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聊齋誌異《畫皮》的啟示

[日期:2006-02-24] 作者:佚名  閱讀:


  蒲松齡的聊齋誌異中有一則故事,有一個書生,路遇一來歷不明的女子,為之所迷,遂帶回家中,豈料此女子為一女鬼所變,於是引狼入室,命喪於婦鬼之手。

  文中有一段描述女鬼變人的情景,很有啟發:見一獰鬼,面翠色,齒如鋸,鋪人皮於榻上,執彩筆而繪之,已而擲筆,舉皮如振衣狀,披於身,遂化為女子。印祖在《不可錄》重刻序中也講了一個故事:秦長安子弟,多玩促織(蟋蟀),有兄弟三人,年畢成童,於月夜,捉促織於墳墓間。忽見一少婦,姿色絕倫,遂同往捉之,其婦變臉,七竅流血,舌拖尺餘,三人同時嚇死。印祖評曰:夫此少婦,未變臉時,則愛入骨髓,非遂所欲則不可。及既變臉,則一嚇至死,愛心便成烏有(可見欲心非真非我)。了此,則見一切國色天香,皆當作七竅流血,舌拖尺餘之吊頸鬼想。我們戒邪淫之人,應常作如是觀,可以在關鍵時刻提高警覺。

  這則故事同時也說明了另一個道理:女色(的後面)即禍。佛在經中說:慎勿與色會,色會即禍生。印祖也告誡我們:是以艷女來奔,妖姬獻媚。君子視莫大之禍殃而拒之,必至福曜照臨,皇天眷佑。小人視莫大之幸福而納之,必至災星蒞止,鬼神誅戮。君子因禍而得福,小人因禍而加禍。故曰禍福無門,唯人自招。現實生活中這樣的例子也屢見不鮮:腐敗分子、貪官污吏十有八包養情婦:飛來橫禍、凶災不斷往往與邪淫有關。禍與福、凶與吉往往就在我們一念之間。

  附《畫皮》原文:

  太原王生早行,遇一女郎,抱襆獨奔,甚艱於步,急走趁之,乃二八姝麗。心相愛樂,問:「何夙夜踽踽獨行?」女曰:「行道之人,不能解愁憂,何勞相問。」生曰:「卿何愁憂?或可效力不辭也。」女黯然曰:「父母貪賂,鬻妾朱門。嫡妒甚,朝詈而夕楚辱之,所弗堪也,將遠遁耳。」問:「何之?」曰:「在亡之人,烏有定所。」生言:「敝廬不遠,即煩枉顧。」女喜從之。生代攜襆物,導與同歸。女顧室無人,問:「君何無家口?」答云:「齋耳。」女曰:「此所良佳。如憐妾而活之,須秘密勿洩。」生諾之。乃與寢合。使匿密室,過數日而人不知也。生微告妻。妻陳,疑為大家媵妾,勸遣之,生不聽。偶適市,遇一道士,顧生而愕。問:「何所遇?」答言:「無之。」道士曰:「君身邪氣縈繞,何言無?」生又力白。道士乃去,曰:「惑哉!」世固有死將臨而不悟者!」生以其言異,頗疑女。轉思明明麗人,何至為妖,意道士借魘禳以獵食者。無何,至齋門,門內杜不得入,心疑所作,乃逾垝坦,則室門已閉。躡足而窗窺之,見一獰鬼,面翠色,齒巉巉如鋸,鋪人皮於榻上,執彩筆而繪之。已而擲筆,舉皮如振衣狀,披於身,遂化為女子。睹此狀,大懼,獸伏而出。急追道士,不知所往。遍跡之,遇於野,長跪求救,請遣除之。道士曰:「此物亦良苦,甫能覓代者,予亦不忍傷其生。」乃以蠅拂授生,令掛寢門。臨別約會於青帝廟。

  生歸,不敢入齋,乃寢內室,懸拂焉。一更許,聞門外戢戢有聲,自不敢窺,使妻窺之。但見女子來,望拂子不敢進,立而切齒,良久乃去。少時復來,罵曰:「道士嚇我,終不然,寧入口而吐之耶!」取拂碎之,壞寢門而入,逕登生床,裂生腹,掬生心而去。妻號。婢入燭之,生已死,腔血狼藉。陳駭涕不敢聲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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