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自 天華出版社 -- 戒淫修福保命
淫書淫畫,折盡功名 -- 花秀圃
福建省福州市有一書生花秀圃,聰明好學,相貌堂堂,鄉裡親友見他幼年時就有才學,書畫俱佳,都預估他將來必成大器,他自己也自命不凡;可惜,他聰明卻沒有用在正途:寫詩喜歡艷詞,為文偏愛描述男女閨房樂事,喜歡畫春宮淫蕩、赤身露體之圖,在同儕之間傳閱。雖然他認為這只不過是娛樂而已,卻不知道常常引動人的淫念。道光甲辰年,春天二月的時候,花秀圃的姨表妹前來花家探親。表妹素仰表哥的文采,在流覽花秀圃的書畫之際,亦不免生起暇思綺想,兩人遂有不軌行為,可是家長們尚未察覺。過些時日,表妹覺得身體狀況異常,恐已有了身孕,又怕事情被長輩知道,將無地自容,竟然自縊而亡。大約一個月後,花秀圃得病,忽冷忽熱,頭痛、拉肚子,延醫服藥,昏睡了兩天,在昏睡時忽而喚表妹,忽而又叫“別打了!”又嚎哭:“燙死我了!” 醒來時告訴家人:“表妹是因我而死的,我夢見城隍老爺罵我:‘作賤有用之筆墨, 害死無知之婦,實在可恥!應該削除祿籍、功名俱廢!責沸湯淋身之刑,先打八十大板再治罪。’ 之後就將我的名字納入餓冊。” 家人安慰他:“不要放在心上,不過是夢境而已,別當真? 好好的養病,將來功名利祿少不了你的。” 第二天,花秀圃的兩股俱腫,疼痛難行。一周後,全身上下長滿膿瘡,紅腫奇癢,抓破後瘡水所流之處又生瘡,醫治了很久,還會不定時復發。後來花秀圃參加各種考試,不是因為錯字、或文不對題,就是因為墨汁髒污了考卷而被淘汰;還有一次在試場整日苦思,仍然交白卷,但是出了考場又能振筆而論;每次考試總是令他捶胸頓足,不能如願,可是,實力比他差的同儕反而能入傍。科舉一直無緣得中,事業無成。後來,花秀圃潦倒窮困,飢餓而死;果真是入了餓冊。天惡淫人,如棄涕唾。花秀圃誤用他書畫俱佳的專才,令人目醉心迷,神魂顛倒;膽怯者雖不敢輕於嘗試,但身體內在,因為心神盪搖已無形受損;而膽大又不能自持的人,則失足沉溺、耗精耗神。所以誨淫書畫,實殺人之利刃,有毒藥之美食;惡業中,淫惡為最,何況以邪書淫畫撩人綺想,誤引歧途,貽害千年!
自命風流,天網恢恢
清朝道光乙酉年間,有一位王姓書生,文采豐富,博學能文,又長於詩詞;他聰明好學,但喜歡談論男女閨中之事;因而在同儕之中有“風流才子王”的別號。塾師曾經勸誡王生:“風花雪月、男女綺文,於大丈夫功名事有何益?”但王生認為風流雅事不礙功名。王生參加會考時,頭兩場因文章突出而得魁,同學都認為他篤定上榜。第三場考試時,他的卷子很快就繳了,也很快的被貼在公告牆上,只見上面寫著:《誰家女,裙釵到;江邊散心懷。斜秋波,故把風流賣。桃腮杏腮,紅鞋繡鞋,好個巧乖乖;風清月白,為著誰來?》 主考官風趣、幽默的對批一詞:《誰家子,秀才到;三場迷心竅。造淫詞,故把卷寫壞。奇哉怪哉!神差鬼差!好個痴呆呆!山遙路遙,為著何來?》在眾人的哄笑中,王生果真痴呆呆的愣在那兒,自己也說不出所以然,為何會寫出這樣文不對題的綺詞艷句!當然,這次會考,他也就名落孫山了!這件事還被同儕與親友傳為笑談。之後,又經過二次考試,王生雖有文采,卻均未入榜。他自認命運欠佳,與仕途及功名無緣,也就不再應考,後來潦倒落泊,終其一生。“忠厚傳家久,詩書繼世長”,讀書人明知福善禍淫之理,偏偏走文采風流之路。“一失足成千古恨,再回頭已百年身!”
天道禍淫,不分古今
數十年前的日據時代,有不少經營妓院及淫業生意的人,雖然賺了不少的錢,後來都花在治療自己的惡病上,子孫的命運也都非常淒慘。有一位後代曾懺悔:他的祖父繼承家裡的淫業,到了他父親那一代,果報現前:他的父親、叔、伯父的家族在一年內,共有七人以各種方式喪命,他的同輩兄弟中有的白痴、有的家中亂倫,侵佔子媳,以至於子、媳雙雙自殺。這位懺悔者的身上經常長滿毒瘡,遍體流膿,非常痛苦。最讓他痛心的是他的女兒頑冥難教,竟然離家出走去做流鶯。他以前都是生活在無奈、怨憤與易怒的日子裡,一直到他在偶然中,接觸到佛法,讀到古大德及智者的諭示:“祖先若犯邪淫及助淫,後代俱受‘犯淫’、‘無子’、‘破家亡身’之報”他才恍然大悟。在漸趨平和的心情下,說出自己多年來,心情的起伏與黯然無助的傍徨。這件事,若不是當事人懺悔說出,誰會去追溯那麼多代?又有誰會去記錄別人家,幾代前或幾代後的事呢? 文昌帝君云:“天道禍淫,其報甚速。人之不畏,夢夢無知。”
賈君的漣漪
這是一九八五年的事,賈君出差到台北,辦完公事,應酬完畢,回到飯店,飯店特地代他找一位女郎陪宿。賈君見這名女郎年輕、秀麗,從外型和氣質上看,都不像做這一行的; 基於好奇,就和她聊了起來,知道她是一所知名大學的學生,而且個性開放,她認為這種行為純屬交易,賺錢又快,不需要付出太多時間及勞力。她從高中時就開始以這種方式生活,現在是大學生,價錢較一般人高。賈君聽她娓娓道來,好像在述說一件和她全然無關的事,態度從容。賈君非常訝異,一位大學女生,竟連一點羞恥心和貞節觀念都沒有,這個時代的道德,居然已經淪喪若此!賈君跟她聊熟了,於是詢問她的家庭背景,雙親做什麼行業?女郎挺大方的,也不隱瞞,賈君聽到後來,卻在心中暗暗的打鼓,這位女郎竟然是朋友的女兒!於是不動聲色的問清楚價錢,付了錢請她離開。她走了以後,賈君徹夜失眠,他想:“我的女兒是否也會背著我做出這種事?” 現在的孩子半夜回家是平常事,況且學校的課業並非全日排滿,有時說是同學聚會、上圖書館、郊遊她們若是不講,誰會往這種事上去猜測?賈君又想: “兒子現在交的女朋友是不是也做這種兼差的?會不會有傳染病?將來會是什麼樣的世界?” 十年後的現在,大學女生公然賣淫的新聞層出不窮,她們在警察面前,理“直”氣“壯”的辯稱:“喜歡享受不同的滋味,又可自力更生。” 報載這些新新人類主張:“只要我喜歡,有什麼不可以?” 但是這個 “我喜歡” 到底會給明天的自己帶來什麼樣的結局? 這些事情所產生悲劇,也許是宿命的,罪或錯,不全在當事人;然而,希望我們記得:上蒼並沒有注定要每一粒種子都落在沃土,或必落在貧瘠。風月場中,半生淪墮,若說進出其中能不被污染者,幾稀?莫非眾人都看不透嗎?古人說:皮包骨肉並污穢,強作妖嬈誑惑人;千古英雄多坐此,百年同作一坑塵。他們沒有看到未來,沒有想到因果。生命的尊嚴,以及生活的意義,豈可如此糟蹋!
老漢枉癡迷,心臟頓麻痺
一九九四年十月,報紙登了一則新聞:“觀賞小電影,花甲老翁‘爽死’,警方會同法醫相驗屍體,初步研判為‘興奮過度’心臟麻痺致死”。六十六歲翁姓老人,下午至寧夏路一家專門放映色情電影的戲院,觀賞香港三級片“荒山女郎”,到晚間十時三十分電影散場,被范姓管理員發現:老翁暴斃於座位上,全身冰冷,已氣絕多時。經向轄區大同分局報案,警方會同法醫相驗屍體,發現死者是因興奮過度,導致心臟麻痺而死。以目前養生方法之廣泛與進步來說,六十六歲並不算老,倘若淫心不動,不去看小電影,不去尋求感官刺激,也就不會有猝死的事情發生了。電影院的老板必然心有不安,惋惜類似的事情發生,內心難免會有“雖非我殺,卻令其死”的遺憾。也總是會有個大疙瘩、大陰影在心中盤旋。但願從事色情影片而牟利的世人,為了自心的平安,家眷的康壽,也為了後代子孫的昌盛,放棄色情影片的制作、出品和播映,這將拯救無數青年學子,和老年人家。天道禍淫,但不加於悔過之人;現在悔過,為時不晚!